以及他尚未想清楚的某种情感。

种种都被他强压在心底,再抬眸早已恢复往日的懒倦随意。

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变化。

又仿若和风轻抚,于树影斑驳间吹得微微摇晃,风止影停,是微不可察的变化。

陆妧夕终究还是没有经过孟时淮他们那条路,到底动身了淮南王府的南门。

要去南门,势必就要往回走,途经女眷的中庭堂屋。

不少尚未离开的女眷们就这么目送着陆妧夕白着脸快步离去,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言辞。

几人嘀咕道:“想来孟太太还真不晓得自己丈夫与郡主殿下之间的事啊?”

“你可仔细着些,那可是郡主殿下。”

“哼,她敢做,还怕我们说她吗?”

“就是那个情书之事,想来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啧啧啧,昏了头。”

“你们也别多说了,只要有淮南王坐镇,我们还是乖乖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