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嘶哑委屈,小声抽泣着,憋声呜咽反倒叫人怜惜。

“……陆妧夕对不起,我和娘以前对你很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

“……陆妧夕你人真的很好。漂亮又温柔,即便我一开始总是欺负你,你也不生气,对我和娘还是好。直到我欺负容姐儿时,你才生气。”

“我和娘做错了很多事。”

“陆妧夕你人很好,你的爱更好。”

只是她孟时莹已经失去被陆妧夕无限包容爱着的机会了。

那个机会已经在她掌心流走,再也不会回来。

这一天,孟时莹没有回到孟府,就是当夜歇息也是派人去孟府说一下。

卧房内的孟时莹坐在陆妧夕身边。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眉眼处似乎彻底褪去稚嫩,落下一片孤寂。

她盯着陆妧夕,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那个郡主鼻子很灵,恐怕比你身边的白芷还灵,我怀疑她可能会什么医术,最关键的我怀疑她可能对孟时淮做了什么!”

“何出此言?”

“我与孟时淮一起用过几次饭,可是在吃饭时孟时淮总是头晕,他以前从来不这样。”

“我问的时候,孟时淮总说自己是操劳过度,可是我不信!”

“就连大夫把脉后都说孟时淮身子很好,我觉得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