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靠近，两人脑袋几乎要贴在了一起。

他的衣服不经意地擦过她裸露在外的肩头，带来丝丝的酥痒感。

他身上还有一股让人感到很安心的气味，木质香与矿石的味道相结合，刚、硬、成熟。

慕允初闻出来了是哪款香水的味道。

“谢老板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

“公主都觉得好闻，看来我的品味还不错。”

“是很不错。”慕允初抬头看他，“但你知道你这款香水有个什么称号吗？”

谢砚驰不懂，“什么？”

慕允初好心跟他科普，“渣男三大巨头香，而你身上喷的这款，就是其中之一。”

“……”

谢砚驰为自己说话，“香水品味不上升到人格。”

“我也没说什么呀。”慕允初迎上他的目光，弯起桃花眼，“是我喜欢的香味。”

能被称为渣男香，恰恰证明它的香味让人上头。

听罢，谢砚驰才没有再解释。

他好奇地问了一嘴，“还有另外两款叫什么名字？”

“旷野、蔚蓝。”

话落，谢砚驰神色微微僵了一下。

这自然是没逃过慕允初的眼睛，她肯定地问：“你是把渣男三大巨头都集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