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被夺走,唇舌被搅动,她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只能攀上他的肩膀,跟着他的节奏,才能得到足够的氧气。
他的手逐渐松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最后挑开了她的浴袍。
时蕴妮浑身绷紧,脚尖无意识地抵住了木质办公桌的一处。
脑中混乱,婉转承受间,大胆地避开了他的吻,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恳求:“不要在这里……”
靳与航被她勾得兴致高涨,闻声,他侧过脸,在她脸上亲了下。
“不在这里。”
“在这里太欺负你了。”
时蕴妮不敢看他,越发环紧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肩头。
靳与航鼻息间都是他发上的香气,明明是他常用的,却莫名带着一股别样的诱-惑。
他抬手,用手指轻轻绕过她胸前的一缕头发,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问她:“身体可以吗?”
时蕴妮闻声,理智从一片泥泞中抽离出来。
她思索片刻,柔声道:“还有一点点……”
其实,算没有了。
只是她每次例假的尾巴都很长,常常要用护垫。
靳与航闻言,一时无言。
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折磨他。
时蕴妮知道,靳与航就是喜欢她的身体,这种情绪不是爱,他当然也不用疼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