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他算不上温柔,事后,借着上药,还把人欺负了一遍,也难怪她要心有余悸。
怀中人羞赧难当,还是把心里话和盘托出。
他低头看她时,她眼神怯怯,只对视一眼,就别过了脸,以极为依赖的姿态,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刚刚才有过一回,他本来就没痛快,哪经得起她这样无意识的眼神扌寮拨。于是,放在被子上的有力手臂,重新回到了被下。
时蕴妮咬着唇瓣轻哼。
她躲了两下,靳与航却哄道:“你大腿上淤青还没全散,今天不要你。”
时蕴妮诧异。
可下一秒,她就红了脸。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人前矜贵雅致,高不可攀,到了床上,却放肆过分,花样百出。
夜色,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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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时蕴妮明显跟靳与航更亲密了。
她搬离了江南城,自己的小家里东西却逐渐增加,因为靳与航几乎每晚都住在她那里。
下班后,她去看了外婆,回来准备晚餐。
九点多,靳与航应酬结束,敲开了她的门。
她给他煮醒酒茶,为他放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