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妮冷静地处理着琐事,只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工作人员,忙前忙后。
中途,靳与航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彼此只隔着一层楼,他站在VIP区的玻璃台边,他们一上一下地对视。
“剪彩为什么不上台?”他问她。
时蕴妮收回视线,走到了他看不到她的地方,轻声道:“我还要在长丰工作呢,被同时认出来,我还怎么低调啊。”
她口吻尽量轻松,听上去毫无异样。
对面,靳与航却顿了下。
“时蕴妮。”
他温声开口,似是有话要说,然而电话里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靳与航。”
是梁子期。
时蕴妮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是靳与航没把要对她说的话说完,再开口时,他说:“我有点事,等会儿再说。”
“好。”
时蕴妮说不上什么滋味儿,挂了电话。
她站在弧形走廊正下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片刻失神。
她忍不住问自己。
到底在做什么。
喜也是他,悲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