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又说:“你不回来拉倒,到时候我动手脚,赌局输了你别怪我。”
傅荔啧了声。
麻烦。
她跟应承禹来婺州搞养殖有小半年了,前不久厂里选了批实验猪,她跟应承禹各认养了一批,打赌谁的“猪王”下的崽多,谁输了,谁买一个月早饭。
“我认输了,别墨迹了,你盯着吧。”
这么一桌人呢,她为了一头猪走了,说出去让人笑话死。
“行,傅小七,这可是你说的。”
对面哼了声,不爽地把电话挂了。
嘁。
傅荔没当回事,丢了手机继续打牌。
然而让应承禹一打岔,她手气好像都没了,再加上绪真一直挂脸,她本来就不是陪伴型人才,也觉得兴致不那么大了。
一桌上都是名门贵女,劝了会儿劝不动,气氛慢慢冷了。
还是一把家的女儿圆滑,说晚餐时间快到了,让大家歇会儿。
傅荔当然乐意,牌一抹,请了众人上楼。
绪真没胃口,她也不好吃得太畅快,有一搭没一搭地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