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片刻后,敲门声响起。
她回过神,意识到真是应承禹在叫她,他在敲她家门。
“干什么?”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喊话。
门一拉开,就见他靠在门框里,还保持着要敲门的姿势。
她皱皱眉,凑近一看。
“卧槽,你什么情况?”
一脑门汗,脸色青白。
应承禹说:“刚吐了一阵,浑身不得劲儿。”
傅荔顺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全是冷汗,冰冰凉的。
她又试了下他的耳朵,这回是滚烫的。
她张了张口。
应承禹先说:“别说是猪瘟,我经不起气。”
傅荔:“……扯什么淡,赶紧滚回去,我打电话,让杨医生过来。”
说罢,她快速回屋披了外套,扶着他回他的窝。
进了门,应承禹又要吐,赶着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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