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秘书告诉他,他喝多了,坐在路边,哭得跟狗一样,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直到进家门了,才听到他喊了一句——小七。
“傅小七……”
思绪乍停。
应承禹听到自己的声音,才回过神,看清对面熟睡的人。
她躺在按摩椅里,似乎听到动静,略微皱了皱眉,然后调整了下自己,又继续睡去。
过去种种历历在目,她却在眼前。
应承禹有些恍惚,到底回忆是做梦,还是现在是做梦。
正想着,她放在扶手上的手机忽然亮起。
眼看铃声要响起,他快速撑起身体,伸出手臂,将闹钟给按停了。
乍一看,竟然已过七点。
她竟然还定了闹钟,就为了给他量个体温。
没吵醒她,他轻轻舒了口气。
正要拿走手机,却见她迷蒙地睁开眼睛,“应承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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