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又是乱七八糟的一通回忆。
傅荔是累狠了,一觉睡到下午两点。
睁开眼,一看时间,她人都麻了。
简单洗漱了,她去主卧看应承禹,结果这货比她还心大,也是睡着。
她哐哐哐一顿敲门,把他给叫醒了。
应承禹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扫了一眼旁边的钟,又睡下去了。
“七啊,才两点呢。”
“那是下午两点!”傅荔无语,“你什么情况了,头还疼吗?”
“疼。”他闭着眼,说:“感觉脑浆都凝固了,头特沉。”
他可真会形容。
傅荔冰箱里翻出面包牛奶吃了,进主卧给他量了体温。
“不烧了呀。”
“哦……”他应了声。
傅荔听他又闷又哑的嗓子,就知道他这是重感冒,不发烧了,也得难受。
“算了,你在家呆着吧,我去公司转一圈。”
说着,她又去了躺厨房,给他翻了点吃的出来。
再回卧室,床上人不见了,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