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禹是希望绪真那一对赶紧回金陵的,就绪真那情况,他见一回怵一回,总觉得这姑娘得做什么疯事儿。
但没过几天,绪、孟两家的父母都来了,似乎是把孟齐轩劝住了,为了让绪真散散心,两家人没催着她回去,先在婺州的医院修养着。
他听到消息,内心无语。
“婺州有什么好的?”他跟傅荔吐槽。
傅荔翻着文件,头都没抬,嘲笑他:“你不是要凑九死一生吗?他俩在,方便你刷业绩啊。省得你糊弄菩萨,剪个指甲剪豁口了,都算死过一回。”
照他这凑数的方式,再有几天,都快让他凑齐了。
应承禹不脸红,“我那是无名指指甲。”
“你动脉在无名指指甲上?”
“咱俩将来的婚戒得戴无名指上,这根手指是军事重地,能随便豁口吗?”
傅荔:“……”
白痴。
俩人弱智地扯了一通,应承禹最近在谈的一项大外单来了消息,他正了态度,去了会议室。
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傅荔看着还是顺眼的。
饭点,她下楼用餐,正吃着,桌子被人轻敲了下。
“傅小姐?”
女人声音温柔,傅荔微顿,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