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小管。”
飞机上,别说一小管液体炸药,就是失个小火,那都是要命的。
傅荔手心都是冷汗,忍不住想,当时他们要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真回不来了。
应承禹说:“听到有炸药时,我还按着那歹徒,他身上有个小背包,正被我踩在脚底下,我当时头皮都在发麻。”
傅荔吞了口口水,抓了把头发,“你也够虎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往上冲。”
“没办法啊。”应承禹侧过脸看着她,嘴角轻扯,“当时就一个念头,弄死对方,我们才能活。”
傅荔垂眸,只觉喉中紧得发疼。
身边,应承禹忽然掀开被子下床,去客厅拿了外套进来。
他坐回床边,从口袋里拿出了皮夹。
转身,他问傅荔:“飞机下坠那一刻,你猜我在想什么?”
“那种时候,脑子当然是空白的。”
应承禹不语,从皮夹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给她。
是那枚平安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