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家农牧成立近四年,傅荔的事业迎来了一个小巅峰。
那一年,她三十二,应承禹三十四。
年初的时候,绪真寄来了一张请柬。
绪真再婚了。
傅荔高度赞扬她的勇气,真心为她高兴。
她知道,这两年绪真读书、事业、生活三不误,离了孟齐轩,她似乎离了霉运,干什么成什么。
绪真新婚的丈夫是个中德混血,家庭条件和本人素质都很优秀,还比绪真小了三岁。
婚礼在国外举办,傅荔收到请柬,特地飞过去一趟。
婚礼上,绪真明媚大气,脸上洋溢着绚烂的笑。
那之后不久,绪真给傅荔寄明信片发邮件,每次都仪式感满满,仿佛上个世纪的豪门千金间的秘密通信。
夏末的某天,傅荔坐在窗户上,看绪真的信。
信中,提及了孟齐轩。
原来,绪真结婚前,孟齐轩曾去挽留过,那贱东西跟当年一样,似乎还想再来一次带绪真“逃婚”的刺激,言语间,仿佛离了绪真就不能活。
绪真把他诓到了巴塞罗那,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找了人把他打了一顿。
“贱东西,也不看看他什么货色,姐姐家小狼狗甩他十八条街好吧?”
“妈蛋,当年我怎么就看上他了,真是瞎眼!”
傅荔心想,可不就是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