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政局出来,傅荔潇洒地想着,等会儿去哪儿搓一顿。
应承禹收缴了她那本结婚证,小心地塞进暗格里,打算回家放进保险箱。
“去哪儿吃啊?”
“关屹新搞了家茶楼,过去尝尝?”
“不去,人多。”
“人多说明人家口味好。”应承禹吩咐司机,报了地址。
傅荔好笑地白他一眼。
他不就是想找个人多的地方秀一秀吗,幼稚。
作为圈里有可能结婚的人里,最晚那一批结婚的,他们俩的结合,是最后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早在两年前,关屹就跟一个中德混血的财团千金结了婚,孩子也有了。
其余人,要么是单身主义,要么也是早早结了。
傅荔办婚礼,伴娘团还得凑凑。
所幸,她不讲究伴娘单不单身,于是绪真还赶回来,给她做了伴娘。
婚礼办得温馨又感人,大屏幕上放出年少时的视频录像的时候,不少人红了眼睛,连傅修和靳与航都有些感慨。
时光飞逝,青春早已是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