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的隐形眼镜带的越久,就能更好地发挥作用,然后周围实在没有一丝光,她也没办法看清楚梁赫野的模样。
脑海里想像出他被绑住眼睛的样子,她手上动作放得温柔,遐想的画面里却跑得很野。
很想,很想开了灯看他。
“好啦。”
终于,她不舍地松了手。
梁赫野手臂无处安放,别了别脸,仿佛不耐地舒了口气,说:“安分点坐好,要不然我开灯了。”
“好吧。”
她丝毫不掩饰话里的遗憾,然后乖乖地坐回他身边。
眼睛上的布条系得不紧,但这种束缚感是梁赫野最不喜的,他忍着摘掉的冲动,身子放松地后靠,干脆闭上了眼睛。
“你爸刚死,连我都是来奔丧的,你倒挺好。”
仲夏想了下真许招儿的冷漠心态,很自然地道:“我是来抢家产的,不是来悼念爸爸的,跟他又没有感情。”
说着,她忽然放低声音。
“哥哥,你小声点,我爸在客厅里躺着呢,要是让他听到了,出来看我们就不好了。”
梁赫野:“……”
草。
忽然感觉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