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见了面,也是徒劳。
从走廊回到房间,她出了一身的汗,握着首饰盒,半晌都没反应。
听到外面有车经过,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跟着了魔似的,站在床边往下看。
车经过了,她的精神也散了。
靠在床头,中暑的感觉又上来了,头疼,四肢无力。
秘书进来照顾她,瞥到她手臂上有蚊子叮咬的痕迹,起身去找药水。
“梁总,您用的驱蚊药水呢?”
梁云辞怔怔回神,“什么?”
“就那个小白瓶啊。”
梁云辞想起来,下意识看向床头。
昨夜给梁西臣用完,她就放在床头的,现在……不见了。
她拉开床头柜抽屉,发现里面也没有,到处都没有。
秘书直呼奇怪。
梁云辞靠在床头,眸中却有了微光。
不奇怪。
也没有丢。
是他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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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驶离的黑色车内。
梁西臣坐在后座,静静看着手里的白色小瓶。
他深呼吸,才克制住汹涌的情绪,将小东西仔细收好。
阳光照进车里,他脑中想的,是昨天见梁云辞的第一面。
她站在阴影里,看向他的方向。
仿佛,她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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