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觉心中怒火中烧,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她披麻戴孝,一身素白,步履沉重却坚定地走向二房的院落。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心中的悲痛与愤怒交织,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推开二房的房门,她目光如刀,直直刺向坐在堂中的二房众人。二房的人见她这般模样,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几分讥讽的笑意。尤其是柳氏,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哟,这不是大瑢王妃吗?怎么,披麻戴孝的,这是给谁哭丧呢?”柳氏慢悠悠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
姜芷惜觉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她冷冷地盯着他们,声音低沉而冰冷:“我兄长的事,是你们做的,对不对?”
柳氏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轻轻抚了抚衣袖,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这话可真是冤枉人了。你兄长的事,与我们何干?他自己命不好,怪得了谁?”
姜芷惜觉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被愤怒取代。她上前一步,声音陡然提高:“你们别装了!若不是你们暗中下手,兄长怎么会突然出事?你们早就觊觎家主之位,如今终于得逞了,是不是?”
柳氏嗤笑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芷惜觉,语气中满是讥讽:“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兄长已经没了,你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难不成,你还想替他报仇?”
姜芷惜觉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她死死盯着二房主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了吗?我姜芷惜觉,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柳氏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摆了摆手,语气中满是轻蔑:“就凭你?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弱女子,还想跟我们斗?真是可笑至极!”
姜芷惜正与柳氏对峙,气氛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柳氏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眼中满是得意与轻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姜芷惜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几乎要将她吞噬。
就在此时,姜初雪忽然款款走进来,步履轻盈,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的目光落在姜芷惜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却又夹杂着几分嘲讽。
“姐姐,真是可怜啊。”姜初雪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假惺惺的同情,“你马上就要失去这瑢王妃的位置了,知道吗?”
姜芷惜眉头一皱,冷冷看向姜初雪:“你什么意思?”
姜初雪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姜九行已经死了,顾瑢璟为了替他报仇,已经出发去西北了。可惜啊,他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