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建国起身;“宋茵陈,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他们才会住院的。
那半背篓麦子是拌了农药的,这事你咋不说?
害人家王大娘磨了面粉,搞得两家人中毒!
镯子呢?
你快把镯子给我,我去县里看看能不能换点钱,四个人正等着救命呢!”
“我救你妈X!”宋茵陈举起刀就朝蒲建国砍了过去。
蒲建国站太近,没想到宋茵陈真的敢动手,急忙躲闪之下刀刃擦过肩膀,将他衣服割破,伤了皮肉。
“啊!”他躲闪慌乱,没注意脚下,被刚丢地上的衣服绊倒,脸磕在一旁的篾筐上,把半张脸都给擦伤。
宋茵陈可没放过他,反手关上门,挥着刀满屋子砍。
蒲建国被她这狠戾发疯的模样吓到,不停躲闪;“宋茵陈,你疯了是不是?
你....你别以为我不敢跟你动手!
你再敢动刀,我可真揍你了啊!”
“你来呀!”宋茵陈喘着粗气,一手拎刀,一手指着肚子;“朝这儿来,打死你儿子,咱一家子都去过奈何桥。
我下黄泉之前,还得拉上你妈他们一家,一家子齐齐整整谁也别想落下!”
“你疯了!你是真疯了!”蒲建国哪儿敢真动手,东躲西闪弄得满身是伤。
两人追逐之下搞得屋子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蒲建国实在受不了,开始妥协;“行了,我不拿镯子了,茵陈,你.....你别动手了!”
宋茵陈也累得不行,靠着墙站稳;“把屋子给我收拾干净,不然,你今儿别想出这个门!”
蒲建国刚想怼回去,可迎上她阴恻恻的目光,又闭上了嘴。
宋茵陈拉了个小板凳坐下,盯着蒲建国收拾。
从没干过家务的蒲建国,忙活大晚上才把屋里收拾干净。
“宋茵陈,你满意了吧?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宋茵陈活动了一下手腕,皮笑肉不笑道;“龟儿子!老娘说让你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