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姣跺脚:“天天喊我们忍气吞声,就是为了有依靠,我大姐没人帮的时候,你又说不是亲兄弟。
左右都是你说的,我上辈子杀人发火,遇着你这么个不着调的妈。
二姐,别理她,你该干啥还干啥,就她这榆木脑袋,把自己气死,你也跟她说不清!”
夏成凤好歹大妹妹几岁,没有小姑娘那么偏激。
她叹了口气:“妈,咱们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大伯娘只有算计,没有为我们撑腰的打算。
她几个儿子都大了,你还看不出来吗?时代变了,儿子多了不是福气,而是孽债。
你要是想不通,就细细琢磨,想想大伯娘那日子,是不是我说的那样!”
夏淮山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对妻子道;“凤儿说的没错,你瞧她家那几个儿子,老大是靠家里早些年那点家底子娶的媳妇。
老二是靠小鹅换的亲,如今老三、老四到了年纪还娶不着媳妇,老五也不读书了,将来能指望谁?
家里为娶媳妇,已经欠了一屁股债,她眼红咱家日子,不扒拉咱家都不错了,你还指望她能给凤儿他们依靠。”
夏母听不进去女儿说的话,倒是将男人的话听进去了。
“可我的秀儿,她这结婚五年了,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可咋办呢?”
夏成凤吐出一口白雾:“娘你不用担心,这事包我身上!”
年三十,夏成凤将姐姐从婆家接了回来。
夏家老两口听说这事后,年夜饭都顾不上,就冲去三房屋里要打夏成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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