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恒觉得她吵死了,一脸嫌恶痛恨地用破棉布堵上了她的嘴,将她从墨言的手里扣押过来。
“鸿蒙公主,你与鸣凰公主的地位可不等同,鸣凰公主是储君,你只是个公主,而且你妄图谋害储君,此与弑君同罪,轻则你一人死,重则你的族人跟你一块死,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陆皎皎气炸了肺,呜咽着想要骂死云恒。
南晚烟摆摆手,云恒就押着陆皎皎先一步离开公主府。
南晚烟让精兵们将其余公主府的人,都被封锁在府里,哪里也不许去,而后才与墨言上了马车,离开。
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墨言看着南晚烟的俏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底却藏着几分莫名的情绪。
南晚烟纤细的手指撑着下颌望向窗外,脸色沉沉。
其实她不怕明着来的恶意,就怕有人在背后玩阴招。
毕竟现在高管家没死,还始终奉云雨柔为主,这世上最想要她和孩子都死的人,也就云雨柔和高管家,也不知道今日有没有高管家的手笔……
如果这次刺杀的事情,跟高管家有关,那就只能说明,云雨柔没死!
因为要是云雨柔真的死了,高管家的第一仇人就不应该是她,而是害死云雨柔的人……
墨言同南晚烟一样,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脸色难看地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攥紧,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了袭月殿,南晚烟看向墨言,“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回偏殿好好休息吧,内伤要调,不要再动武了。”
“是,公主。”墨言朝她拱手,目送南晚烟离开以后,脚步沉沉地回了自己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