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笑着点头。
待她将哥嫂两人送走,丫鬟便通传,老太太唤她去德善堂。
许氏面色微寒。
夜里,许氏穿过长廊,随着丫鬟奴仆,一路来到德善堂外。
陆曙文和老太太坐在上首。
陆曙文神色尴尬,似乎不敢正眼瞧她。
老太太沉默着不吭声。
陆曙文轻声道:“湘娘,事已至此,是我陆曙文对不起你。”
陆曙文缓缓站起身。
“湘娘,我是真心爱慕你的。我不愿伤你的心,才一直将裴蔓养在外头。”
“湘娘,你将景淮景瑶记在名下,做你的嫡子好不好?”
“蔓儿小门小户,当不得侯府主母。”
裴氏哪里想到,经此一事,陆曙文回回见到她,都会想起今日的不堪。本以为自己能踹下许氏,做侯府主母。
谁知,陆曙文竟打算撇下她。
“湘娘,砚书已经瘫痪。政越纨绔多年,良辰更是资质愚钝,不及景淮半分。”
“景淮尊你敬你,定会将你视作亲生母亲。”
“将他记在你膝下,承继侯府世子之位好不好?”陆曙文低声哀求。
许氏面无表情。
陆曙文咬了咬牙,屏退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