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杀人行凶,他不敢。

“别叫我大哥,你不配!”陆砚书低笑一声。

“你就像躲在阴暗水渠中的老鼠,日日窥探我们的生活,见不得光的肮脏东西,怎配叫我大哥?”

“老太太,知晓你是什么人吗?”

“让舅爷杀人,再生挖舅爷眼睛舌头。可真骇人呢……真怕哪一日,你对祖母下手。”陆砚书看了眼老裴氏。

陆景淮唇角的笑一收,面色阴暗。

钟大人早知二人乃侯府外室子和正室子。

他一拍惊堂木,便问道:“裴耀祖,可有人指使你杀人?”

裴耀祖使劲摇头。

“是你一人所为吗?”

裴耀祖跪在地上不住的点头。

老裴氏猛地清醒:“砚书,砚书,你别告舅爷爷可好?”

“咱们是一家人,是一家人啊!”

“砚书,你舅爷爷自小被宠坏,你饶他一次好不好?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再说,你如今不是站起来了吗?砚书,你已经痊愈了。你没死没残,放过舅爷爷吧……”老裴氏突的拉住陆砚书,希冀的看着他。

“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官爷,咱们不告了,不告了。”老裴氏摆着手,就想拉走裴耀祖。

被官差拦住了。

“一家人?”

“族谱有我的名字吗?”陆砚书轻声问道。

老裴氏呆愣着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