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砚书尚是侯府世子,谋害世子,罪加一等。还请钟大人重判!”许氏丝毫不理会老裴氏哭天抢地,神色冰冷。

随即,钟大人直接将裴耀祖收押,宣判。

当初陆砚书尚是侯府世子,直接以杀人罪论处,判秋后问斩。

老裴氏一听,当场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许氏抬手拭泪,丝毫不搭理侯府的哀嚎。

许家人亦是在堂下给妹妹撑腰,此刻回到府上,大舅娘与许氏抹泪。

“砚书福大命大苦尽甘来,幸好和离了。”

“只可惜让陆景淮逃过一劫……”众人叹息。

许意霆看着外甥,不过半年的功夫,陆砚书已经成长到让他惊叹的地步。

“陆景淮诗词极好,但科举,策论比诗词重要。”

“你的策论舅舅看过,他远远不及你。”

“这次,忠勇侯怕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陆砚书与许意霆在书房闲聊。

质子玄霁川乖顺的站在忆棠身后,时不时替忆棠擦手擦嘴。

许意霆瞥了一眼。

“东凌屡次冒犯北昭,质子倒寻了把保护伞。”

“若不是忆棠,他只怕开战就要被斩。死路一条,竟让他走出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