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忆棠苦兮兮的看着院长:“真的要请家长吗?”我才上学三天,娘会生气的!

“所有人都请。”院长悄悄蹬她一眼。

陆砚书是院长最欣赏的学生。

自然与陆忆棠熟悉。

“怕了吧?你若跪下求饶学狗叫,哄得开心我便饶你。”谢玉舟神色颇为得意。

“你外祖虽为太傅,可早已致仕。你母亲一个和离妇人,莫要自取其辱!”

此刻,许氏被请到国子监。

听得陆忆棠在国子监打架,许氏着急忙慌便来了国子监。

“忆棠,可有受伤?”许氏一进门,便直奔忆棠。

陆忆棠头发散乱,小揪揪软趴趴的倒在头上。虽然狼狈,但身上没有一丝伤。

“娘,我没有受伤。”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一道怒骂声。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伤我儿?男儿的脸面多重要,谁这般狠心,竟抓烂你的脸!”华美妇人捏着手绢哭着进门,瞧见谢玉舟如此模样,心痛万分。

“靖西王妃……”

众人纷纷见礼。

“昭阳公主,你好大的胆子!我儿如何得罪于你,你竟这般心狠手辣!便是陛下宠你,今日,我也定不饶恕!”靖西王妃抚着儿子的脸,一脸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