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祖宗,求你了。我带你走这边好不好?”谢玉舟哪里敢让她这么爬出去。
他掀开半截桌布,丫鬟不敢站在御前,离得几米远。
“低着头,不许说话啊。”他牵着陆忆棠爬出桌底。
“这仨皮猴儿,前段时日还打的不可开交,这扭头又好的穿一条裤子。”太后不由戏谑。
“孩子的关系,来得快,去得也快。您不信瞧着,一会又得闹翻。”皇后皱着眉头,见朝臣反对,不由担忧的看向弟弟。
她与弟弟关系极好,也知道弟弟是个宁缺毋滥的性子。
否则,也不会三十五岁不成婚。
可两人成婚,陆砚书和容澈,势必有一人就得退下。
文武都掌握在手中,世家如何甘愿。
皇帝都气乐了,他都不在意,这群老匹夫倒想得多。
他巴不得和陆忆棠绑死。
眼见着陆忆棠爬出来,百官突的一静。
原本吵闹的宴会,陡然安静。
护国公保持中立。
袁首辅亦是沉着脸不说话,他对陆砚书虽无师徒情谊,但实打实的有教导,算是半个弟子。再者,陆忆棠是他关门弟子,自然闭着眼不说话。
谢豫南是皇帝亲叔叔,他把玩着酒杯不说话,不站队,保持中立。
陈大人想起身,长公主冷眼看着,伸手掐了把他腰间软肉。
痛得陈大人龇牙咧嘴,只得憋屈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