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带着马车与将士回城。

城内那股腐臭味越发明显。

陆忆棠趴在车窗边,露出小脑袋,朱副将一脸震惊:“您怎还带孩子来荒城?”

“城中瘟疫不曾控制住,每日都有无数人染病。甚至还有人夜里潜逃……”

容澈语气微有些无奈。

“由着她吧,你只好好敬着便是。”

朱副将满脸惊异,生死攸关的大事,这岂能儿戏?

陆忆棠咧着嘴朝他直乐。

几辆马车刚穿过城门,便见一个男子疯了一般闯城门。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留在荒城,迟早会传染,会死的,一定会死的!一旦被传染,便药石无医,我要出去!”那男人神色隐有些疯癫。

“拦住他!”朱副将眉眼凛然。

当即便有士兵将他制住。

男人死命的挣扎“放我出去!留在荒城只能等死,你们放我出去!”

“我没病,为什么不能放我走!”

男人嘶吼着挣扎。

“等等……看看他的舌头。”陆忆棠眉头一蹙。

将士们见众马车将陆忆棠簇拥在中间,便猜测她身份高贵,便捏住男人的脸颊露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