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属物,他们从未想过怕。
“不怕为什么要以死相逼呢?为什么要惧怕女子入学呢?”
“少拿死来压我!这金銮殿,你爱撞就撞,你现在撞,明儿我就让你投女胎!”陆忆棠双手叉腰,不好意思,我有后台!
“你……”正寻摸着撞柱子的大臣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身后好几个想要以死明志的大臣,当即捂着额头退了下去。
“你胡搅蛮缠!”
“女子不能入学,是当初先祖的遗愿。”
“陛下,您若是同意,先祖死不瞑目啊。”朝臣跪在地上,不敢与陆忆棠对上,只能拿先祖遗愿压人。
“先祖都死多少年了,活着的人,还能被他管着不成?况且,他可有旨意?”陆忆棠看着宣平帝。
宣平帝皱眉摇头:“此乃先祖临死前的遗愿,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借着先祖的嘴,堵陆忆棠罢了。
“好好好,你们非要拿先祖说事对吧?”陆忆棠气得咬牙切齿。
冷着脸看向众人。
“昭阳公主好好做您的悠闲公主便是了,天下女子与你何干呢。”甚至有大臣语重心长的劝她。
陆忆棠一语不发。
先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