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完全听不懂,但还是说了感谢,我记下了。
眼前的泽国犹在,洪水早已褪去。
挨着墙角走到路口,回想起张朝歌说的话,由衷感叹。
神州语言文化博大精深,尤其是在总部混的主,说话水平之高,蕴含意义之深,令人叹为观止。
这个张朝歌,可比草包马高明多了。
只是他最后那句话,让我琢磨了很久,都没明白。
还有那个将来里边隐藏的深层次的东西,我也并不明白。
路口处已经堆起了防洪沙袋,不少各色制服男女正在清理剩水归往下水道。
我慢步走过去的时候,见到我的人纷纷望向我,目光中有敬佩,有不服,有不屑,还有抽冷笑。
这些人都是总部各所各室各处菁英,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各所名校十大高材硕士博士,但,他们,却是被来自空壳架子方州的我,无情打败。
那根不知道哪年埋下去哪天开始渗水让整个坎六区足足断了三天水电气网的水管,逃过了这群精英操作的无数高精尖科技,逃过了十几根地灵尺的魔掌,却被我轻而易举就找了出来。
脸,都被我打肿!
至今,我都还清楚记得这些人当时的嘴脸!
对了。
我还是蒙着塑料口袋找出来的!
这已经不是打脸了,而是,赤果果的羞辱!
那种感觉,就像是李自成被那个小农民勒死,就像是不可一世的陈友谅被那个无名小兵一箭射死……
更像是那军临城下横扫天下的蒙哥被一个无名小卒的石炮打死……
死得不明不白,死得窝囊,死得憋屈!
下一秒,我的脚步定在某颗高大帅大白菜身后,默默站立。
此时的高大帅冼子航正光着脚在膝盖深的冰水里努力掏着堵塞的下水道。
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他的顶头上司,毫不客气的训斥着连同高大帅在内的黄金所男男女女。
“你们一个个不是象牙塔尖儿的天之骄子吗?找黄金找白银找有色金属不是手到擒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