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直上七楼,在蒙古大妞的记者证加持下一路通畅无阻进了大厅。
“童。这回又要一起干仗了。他们太欺负人了。明明就是他写的,就是不承认。”
“谢谢你还记得有我这个战友。”
“我们可不是战友。”
“那是什么?”
“我们是……哥们儿。”
进了噪杂喧闹的大厅,蒙古大妞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左突右冲到了东北角。
老远的,我就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
眼前的古稀老人整体朴实无华得不像话,像极了火车上蹲在车厢连接处默默无闻的工地老头。
到了古稀老人跟前,蒙古大妞完全不给我介绍的机会,直接冲着靠窗地方某个人叫唤。
“古大师。您要的证人我给您找来了。”
“您问我朋友就是。”
靠窗处,摆着两张长条桌,上面蒙着绒布。
长条桌后边一个花白老头抬起头来轻飘飘瞄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回应:“不管你找谁来,都改变不了这字是假的事实。”
“事实就是事实。谁来了也没用。”
在电话里,蒙古大妞就已经给我说明了事情经过。
我既然来了,也没任何二话,直接将桌上那幅八尺大中堂翻出来,对着花白老头直接开喷。
“古大师,豆汁儿咸的甜的可以乱喝,你的判定可不能乱说。”
“这幅中堂,可是我亲眼看着王静凇老太爷写出来,再亲手从陶博臻大师手里接过来的。”
“你凭什么说,他是假的?理由证据何在?”
眼前的这幅八尺书法正是我给煤三代搞的老卑鄙大中堂,但对方姓古的鉴定师却是不承认。
姓古的是魔都人,专职书画鉴定,在江南各省名望颇高。也是收藏天下这期的特邀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