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这一次是女帝庄第四次主持总部年终大会。
所谓的大会主持人也就是照本宣科照着文稿通篇念规程。
女帝庄先做了开场白,随后开始宣读大会议程程序。
“好像不对啊。童哥。”
一转眼功夫过去,小龙子似乎完全忘记了他的送子观音大厚桩和他的皮开肉绽,目不转睛直鼓鼓盯着台上,右手却放在抽屉下默默翘着摩斯电码。
没见着我回应,小龙子又敲出一串代码:“童哥。你该不会不懂摩斯密码吧?”
我干脆利索回了过去:“不会!”
小龙子正要笑我之际却是一下子鼓着眼珠子敲了句:“原来你会。”
“童哥不开玩笑。我告诉你……”
“今儿真不对!”
“哪不对?”
“哪儿都不对。”
有那么多监控和那么多的摄像机注视,小龙子嘴皮子都不敢乱张一下,但在抽屉边上,他的右手却是敲得飞起。
“谢有言没来。徐政也没在。还有总九、四一四二四三都没来。”
“童哥你看,后面四排只有六个人,还有五个也不在。”
“我在总部两年,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敲到这里,小龙子幻出残影的手指骤停。木然偏头望向隔壁三点位又开始敲击:“安保也少了三组。”
“太他妈邪门了。今天怎么了?”
“就算按照特殊条例,也不会一下子缺席这么多人啊。”
“我感觉,绝逼有大事要发生。”
垂目默读小龙子的摩斯电码,我的手里却是拿着他的送子观音大厚桩:“你说的对。确实有大事要发生。”
“什么大事?”
“天那么大的事。够大不?”
小龙子立马撇起嘴角:“无聊啊童哥你。”
听着女帝庄婉转圆润又带着磁性的声音,我漠然回了小龙子:“缺席的人并没有缺席。”
“没有?那他们在哪?”
我不疾不徐敲出回应:“接人去了。”
“接人?!接谁?”
我拇指摁着送子观音上的崩裂缺口不停磨搓,皮笑肉不笑懒洋洋回了过去:“接,新老大去了。”
小龙子手指骤停身子僵硬,突然歪头过来失声叫出声:“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