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独爪死鸟,命跟我一样的硬!
前面几天他就趴着一动不动,几乎就没了生机。
足足过了一周,独爪死鸟才活过来,开始无休止的折腾。
每天那凄厉的惨叫都把我搞得头大。
但我又拿这头一级保护动物没辙,只能当佛祖般的供着,好鱼好肉的招待,巴不得他早日康复早点滚蛋。
半个月修养调息,独爪死鸟已经能勉强站立起来,胃口也比生死那周好了三倍有余。
但他翅膀的贯通伤还处于康复期,这让他非常焦躁不安,脾气更坏得不行。
惹了一身雕毛的我将一只雪兔扔进窝棚,转身就走。
路过秃子狗旁边的时候,我又故意踢了这头孽畜一脚。
这头孽畜,在我被大雕死鸟攻击的时候选择了隔岸观火坐视不理。
果然是一头养不家的死狗!
今天,没他的伙食!
回到厨房,享用完高原第一顿蔬菜大餐,打出探空气球记录数据,怀揣海事电话,拎着八一一出门,开启东巡之路。
东边是我来时的路,情况还算熟悉。
这里的地势相对来说最高,属于可可西里山的支脉,不仅有冰原也有冰川,正是九死还魂草生长的绝佳所在。
另外,我东巡还有个目的,就是准备搞几头野牦牛做驯化实验。
我驻守气象站的刑期是二十四个月,这个时间足够我做很多很多的事。
之所以要驯化野牦牛,最主要的原因就一个。
那台212烂吉普病入膏肓,估计扛不了多久了。
一旦烂吉普歇菜,我就成了瘸子,再也做不了巡查。
如果将来某一天有事,我就只能困死在这里。
九月之后,冬季就要来临,届时大雪封山,没有交通工具,一旦出事,结果依然是等死一途。
我的打算是如果野牦牛不能驯化,那就搞几头藏野驴试试水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