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段的瓷都已经重现生机,众多能工巧匠在郎廷极的带领下全心全意为爱新觉罗家族服务。
花神杯的画工自然是超一流的好。
花神杯之所以被后世收藏家奉为三大至高收藏瓷器,她的绝,就绝在画工和书写上。
在堪堪五公分高的杯壁上,不仅要画出十二花卉,还要在另一面书写书相对应对的十四字唐诗。
更绝的,还是五彩!
翻遍神州瓷器史,能与花神杯媲美的,也只有成化鸡缸杯。
看完釉面、画工和底部款识后,林老社长打开手电筒,直直杵在徐惠杯底部。
顷刻间徐惠杯就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
那就是一盏刚刚接通电源的新出厂的乳白色的灯。
灯上的桂花栩栩如生鲜活无限,直把所有人都带入那金桂飘香的最美十月。
那侧面的诗词更是让人们身临其境无法自拔。
更叫人拍案叫绝的,还有整只杯子在灯下所呈现出来的那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玉色。
白中带黄,黄中又透青,青中又有朵朵红斑显现,只把人看到惊心动魄。
这边林老社长还独自霸占一个徐惠杯独自欣赏,另外一边的马建立接到老卑鄙指令,恋恋不舍将杯子送了上去。
这可急坏了郭洪一帮人。
这当口,我轻声开口:“郭大先生淡定。”
“我这里,还有一只。给你看。”
听到这话,郭洪顿时疯了!
旁边的沈玉鸣黄冠养许春祥也全都疯了。
整个全场如同冷水倒进滚开的热油,天地炸裂,犹如末世。
郭洪低着头,看着我剥出来的又一个报纸橘子里的又一个徐惠杯,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一点的光。
有的,尽是星河倒灌天崩地裂的灰暗和惊恐!
即便郭洪再是大儒,在这一刻也是蚌埠住了。
想起刚才郭洪说的好几个的淡定,我心里有些想笑。
淡定!?
继续淡定!
这回,我看你怎么淡定!
装?
继续给我装!
老子看你这回怎么装?
出乎意料的,郭洪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来拿徐惠杯,而是呆呆傻傻看着,脸上肌肉不停抽搐抽筋,语气轻慢而迟钝,声音也变得飘忽不定。
“童先生,您还有……几,几个徐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