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硬,秃老亮就软。被我打回原形,秃老亮凑到我跟前,苦口婆心劝我按部就班不要迈扯着蛋的大步子。
我知道秃老亮说得都对。但我又不能给秃老亮说我的想法。
被秃老亮的逼逼叨叨搞得头大,我直接上了杀手锏。
“你大孙子过年没去找你?”
秃老亮本能摇头回应,却在三秒后浑身炸毛,战战兢兢询问:“他,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我板着脸冷冷盯着秃老亮:“他上一次打电话给你是什么时候?”
秃老亮顿时独眼鼓爆,肥硕的身子骨不住的抖:“三个月前……”
我嗯了声,眼皮下垂老僧入定。
过了半响,我再次睁眼,轻飘飘看了眼秃老亮:“现在可以说你大孙子的名字了不?”
秃老亮全身抖得厉害,呼出来的气都是凉的。
犹豫纠结苦痛挣扎半天,秃老亮终于道出三个字。
“陈!”
“港!”
“基!”
我嘴里一字一句念出陈港基三字,左手握拳唰然如莲花绽开,开始掐算。
嘴里叫着天格十七,人格二十九,地格二十四,外格十二,总格四十……
半响,我又嗯了声,起身走人。
这波骚操作直把秃老亮骇得来莫名所以,直到第二天去往港口的路上,秃老亮依旧魂不守舍。
下车搜身安检,再次踏入禁区,憋红了眼熬黑了脸的秃老亮实在憋不住抓住我的手:“山海,看在我给您当牛做马四百五十九天的份上,给个准信儿成不?”
“秃老亮给您磕头了。”
“我们陈家,就这么一根独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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