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女人漠然叫道:“你唆使你的两个学生大闹安检口,是不是想浑水摸鱼?”
老女人当然不会承认。
我嘴角上翘,淡淡说道:“你一下飞机就要求上厕所。借此成功避开安检。”
“再唆使你学生闹事,意图一箭双雕。”
“不过,你丢在厕所里的东西,我帮你拿出来了。”
此话一出,老女人如遭雷亟强自狡辩:“你乱说!你冤枉好人。”
我轻漠开口:“全程监控!你跑不了!”
老女人径直杵在原地陷入短暂失神,跟着戏精附体:“你偷看我上厕所!你太不要脸了!同学们,我被侮辱了。”
老女人变成老仙女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撞地捶胸顿足叫起撞天屈。
我根本不在乎老仙女做戏作妖:“刚我看见你在磨牙齿。哪颗牙齿装了氰化钠?”
老女人面色乍变:“你说什么?”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咬掉那颗氰化钠牙齿。第二,还是咬那颗牙齿。马上死。”
“不然,你落在我手里,那就生不如死。”
暮地间,老女人怔怔看着我,老脸现出难以言述的震惊,眼窝深处说不出的惊恐骇然,再不见任何演技,更没了方才六月飞雪的喊冤叫屈。
突然,老女人眉宇间透出一抹决绝,张开嘴就要重咬牙齿。
也就在这时候,旁边一只手冒出来直接掐住老女人咽喉。
老女人措不及防嘴巴张大。
与此同时,一把尖嘴钳便自插进老女人口中。
啪挞一声响中,一颗带血的牙齿硬生生脱离老女人牙床。
成烽单手掐卡老女人咽喉,目光凝视血淋淋的牙齿,偏头望向我,轻漠竖起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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