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纪瑜沉吟片刻，说道:“我想没有任何一个投资者会在不了解你的情况下，给你预支十二万。”

乔年低下头去，“我……对不起，是我要求过分了。”

“不过，算你运气好，我刚好有那么点钱，你父亲的事我来安排吧。”

乔年猛地抬起头，她一双眸子通红，眼泪落下，“我……我……谢谢，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的。”

“先签合同吧，我对你的交代没有特别的，只有管住嘴这一点，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不该说的话，一定不要说哦。”

乔年郑重点头，拿起笔在合同上签字。

两份合同签字画押，纪瑜收起其中一份，去到对面拿了一全套高三试卷过来。

“先给你考个试，摸摸底，瑾仁一中没那么好进，如果成绩不好我会给你安排去十七中，到时候你就要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凌晨一点睡觉，别提多可怜咯。”纪瑜说后面那句话的时候，颇有些幸灾乐祸。

乔年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破涕而笑，“纪瑜，我怎么感觉你有时候很成熟，有时候看着又很幼稚？”

“如果有一天，你能抵达我这个位置，你就知道了，快做你的题吧。”

纪瑜说着，把自己的奥数题拿出来继续做。

之前她已经完成了一道，剩下的四道题，她足足做了两个小时。

幸在，虽然做题做得慢，正确率还行。

做完题以后，纪瑜拿起乔年做完的试卷进行批阅，她是对着答案批阅的，自己半斤八两的水平，不装那个杯。

乔年确实如她找人查的那样，成绩优秀，语数外三科四百五十分，她得了四百二十三分。

偏远大山的师资力量远不及大城市，她能做出瑾仁的试卷，足可见得日常学习有多刻苦。

纪瑜检查完试卷，让乔年自己做题，她回家洗了澡，查看邮件，处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