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兴章听完这些话之后也是勃然大怒,恶狠狠地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齐等闲笑了笑,道:“孙行长,是我。”
孙兴章看到齐等闲之后,不由一怔,然后狠狠皱眉,冷声道:“齐大师?我侄子怎么得罪你了,你把他打得这么惨?!”
“有好戏看了,总行长这是动怒了。”
“没想到他和总行长还认识,不过,这不好使吧,把人家侄子打成这模样,再好的关系也没用!”
“办企业的得罪银行,简直是脑残!咱就看着总行长怎么整死他吧!”
前来探望的行长们都是冷笑起来,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齐等闲道:“我来找他谈事情呢,他让我帮他把尿壶倒了再说,然后我就帮他倒了。”
“结果呢,他出尔反尔,准备欺负我。”
“我这暴脾气当然不能忍啊,所以,直接就动手了呗!”
“你看我多委屈啊,忍着脏帮他倒了尿壶,居然还下手这么轻,真是亏死我了……”
众人顿时无语,疑惑这人的脑子里究竟有没有“逻辑”这两个字。
孙学文昨天被他给打成这鬼模样了都,今天来求人放贷款,帮着倒个尿壶很委屈吗?
还下手太轻?现在孙学文的脸都被血液给糊住了,这还轻?
“孙行长你评评理,我是不是该收拾他?”齐等闲问道。
孙兴章的脸都让这句话给整得跟锅底一样黑了,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怒吼道:“齐等闲,你好大的威风,好大的胆子啊!”
齐等闲觉得他有些聒噪,不耐烦地用手指捅了捅耳朵,道:“孙行长有什么要教我的吗?”
孙兴章神色冰冷,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全权负责我侄子的医药费,然后登报给他赔礼道歉,老老实实在病房里伺候他,直到他出院!”
“二,你可以选择不做,但也别怪我不给黄市首面子,动用人脉联合所有的银行对你们公司进行封杀!”
孙兴章知道齐等闲跟黄家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此刻,还是难忍怒火。
孙学文在一旁满意地笑了起来,自己的叔叔出手,那这件事就板上钉钉了,天籁资本死定了!
那两亿贷款齐等闲是别想了,甚至想从任何一个银行贷到款,都是难如登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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