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柔的印象中,傅南洲虽然高冷,但还不至于不近人情,只是冷漠疏离而已。
但这次却揪着这件事不放,反复在高宁的伤口上捅刀子,肯定是被人撺掇的。
纪柔气得咬牙切齿,感觉这会儿胸口烧了一团火。
她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高宁是她好朋友,现在高宁出了这种事,伤都没好呢,就又被逼着给陆惜道歉,凭什么!
一个农村来的穷鬼,怎么配当南洲哥的老婆?
“不行,我得找人教训一下陆惜。”纪柔忽然咬牙说。
高宁心口一跳,“纪柔,你想干什么?”
纪柔胸口起伏,忿忿的说:“让她尝尝你遭的罪,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咄咄逼人!”
高宁眼眸闪了一下,一把抓住纪柔,“纪柔,你可不能这么干,这是犯法的!”
纪柔冷笑,“我现在人在国外,谁知道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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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陆惜准备睡觉了。
之前她就困了,但走廊里来来回回有人走动,有点吵,现在终于安静不少,反而有点不适应了。
陆惜下意识的看了一下门的方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觉得毛毛的,不踏实。
想了想,她还是从床上下来,把实木餐桌推到了门口。
明天还得给这门加道锁。
陆惜刚坐到床上,拖鞋还在脚上呢,就传来一阵很轻的敲门声。
陆惜吓了一跳,心跳瞬间加速,跳得飞快。
她头皮发麻,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了。
“谁、谁呀?”
如果她不出声,万一敲门的是小偷,可能是为了确认家里有没有人,然后悄悄撬门,那样更吓人。
可门外没有动静。
陆惜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躲到洗手间,放大了声音:“谁呀?不说话我可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