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一脸疑问,“我不知道,她没说过,但是九儿怎么会问谭静的事呢?”
“不知道,今天问了我关于那场大火的细节。那孩子脑瓜子聪明,不太像是八卦,我总觉得她在查什么。”
沈默知道一切,但是他没有多说,坚决与妹妹站在同一方。
沈从容也没有再多问,而是又想起了那天的大火,还有谭静那凄厉的诅咒声。
“魏雨彤 ,我恨你!我诅咒你下地狱!诅咒你跟你的孩子都不得好死!”
“魏雨彤,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凄厉刺耳的惨叫几乎声声泣血,一直是妻子的梦魇,可直到今天,他也不明白妻子究竟做了什么,能让谭静那样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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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陆惜提早下班。
现在已经开始放寒假了,但是幼小衔接的机构依旧没有停课。
她去接果果,结果在门口撞到了傅西洲。
“呦。”傅西洲率先打招呼,之后把手里提着的东西递给她,“特意给你买的,糖炒栗子,我已经剥了皮。”
陆惜皱眉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接,“不用了,你自己拿回去吃吧。”
“怕我下毒?”傅西洲挑起眉,随即有些意味深长的说,“没良心的小东西,别人能给你下毒,我只会给你解决,哥哥可舍不得吃你死。”
要不是他,她肚子里的孩子此刻早已经保不住。
陆惜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危险,虽然傅西洲说,她两岁的时候被孟德彪偷走,是傅西洲救了他,可现在孟德彪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的事儿,那就不能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现在陆惜看谁都觉得不安全,终于理解“总有刁民要害朕”这句话调侃背后的意思。
“你就不关心一下我的身体?”傅西洲语气有些幽怨,不像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想得到关怀。
陆惜顺势说道:“以后别再乱吃带芝麻的东西,严重过敏是真的会要人命的,那天你真的吓死我了,如果你要出点什么事,那你爸跟你爷爷还不气疯了?”
傅西洲嗤笑一声,“我爷爷会着急?放心好了,他的眼里永远只有老三,对于他来说,我不过是个野种。”
嘲弄的语气表达着强烈的不满,“野种”两个字却猛地刺激了陆惜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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