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宁这时候擦干眼泪,哽咽的说道:“妈,算了,也怪我,随随便便就开了门。”
“这件事怎么能怪到你头上?难道住在自己家里还要防贼似的防着佣人?!”
魏雨彤心疼女儿,也不满儿子这种偏帮刘叔的做法,语气相当不善。
高宁的眼泪“唰”的一下落下来,“可是我不想看着你们为了我吵架。”
魏雨彤死死的咬住嘴唇,明白儿子一向是说一不二,容哥把这件事交给沈默处理,那沈默就有绝对的话语权。
“刘叔,我希望你出去之后好好做人,别再做出这种缺德事!”
刘叔张张嘴,心里像刀扎一样。
他在沈家这么多年,没想到是以这样狼狈的方式离开沈家,真的太窝囊,太憋屈了。
“老爷,夫人,我们不想……”
刘婶还要求情,但是刘叔立刻打断她,“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们走!”
“老刘……”
“走啊!”刘叔涨红着脸。
老两口几乎半辈子都在沈家,东西都在这,但也只是收拾好了行李箱,迎着冬天夜里凛冽的寒风离开。
“婷婷,没事了,这回没事了。”魏雨彤安抚着女儿。
陆惜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些许嘲讽,“妈,过完年找人把我俩的阳台加一堵墙,或者给她换个房间。”
“九儿,你这是干什么?今天得亏是房间通着,南洲才能及时过来。”
“那就随便您吧。”陆惜态度冷漠,似乎是不太想跟自己母亲多说什么。
沈从容微微蹙眉,“九儿,好好跟你妈说话。”
他的语气没有露出责备,但这话的意思,还不是不满吗?
陆惜没再多说,而是看向傅南洲,“你确定看见刘叔想要侵犯郝梦洁吗?”
傅南洲瞳孔一缩,有些受伤,“你怀疑我?”
“刘叔不是那样的人。”陆惜斩钉截铁。
傅南洲不可思议,之后就被气笑了,“刘叔不是,我是?你以为我帮着你姐陷害刘叔?”
陆惜沉静的看着他的眼睛,“你一个人回我房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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