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敢问,只是小声问“傅总,咱们去会场吗?”
傅南洲一个眼刀甩过去,“不然呢?原地上天?”
丁聿:“……”
我没招谁没惹谁,冲我来干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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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惜那边,心情也十分不爽。
出门的时候冷笑一声,“他刚才摔谁呢?摔我呢?不想关门可以不关,摔那一声给谁听?可把他给牛坏了,学会冲自己老婆摔门了!真男人啊!”
刘婶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小心的问:“二小姐,今天您心情很不好啊?”
陆惜瘪了瘪嘴,“刘婶,您是不是也觉得我小题大做,或者我作?”
刘婶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不觉得,刘婶虽然不是看着你长大的,可是也知道你是什么性格。咱们姑爷呢,不是什么坏人,但是有些事处理起来,确实是欠缺考虑的。”
陆惜要的就是理解,委屈与怒气只因为这一句话就消散不少,“刘叔会有秘密吗?”
刘婶撇撇嘴,“他?哼,背着我抽烟,瞒着我喝酒,被我抓住了还不承认,主意正着呢。”
陆惜好笑,“可这都是小事啊。”
“嗯,是小事,大事上吧,我们都是商量着来,夫妻俩有商有量,日子才能过得下去。”
陆惜点头,“对,我想要的也是这样的婚姻,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彼此商量,但是傅南洲不是。”
刘婶忍不住为傅南洲说话,“姑爷呢,或许只是觉得这样更好。”
“问题就是这个,他觉得那样更好,但问过我吗?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我,然后跟我说,感觉应该交给我哥自己解决,我都不会这么生气。我并不是想干涉我哥,我只是不喜欢他处理每件事的时候都自己做主。”
刘婶点头,“我知道,二小姐不是不讲理的人。”
陆惜鼻子发酸,刘婶都明白,傅南洲那么聪明,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尤其是那时候他的态度,他离开家的态度。
很快就到了沈家的别墅。
“刘婶,我哥的那事我自己说,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