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感觉似乎被某种目光一直锁定著自己,将手指放在眉毛上方,转眼扫了一遍周围的情景。
此时已经是快接近正午的时候分,街上人流穿梭不停。
“李司机啊,出了什么事?”,一边的小王好奇提问。
“没啥,可能是我的误会,咱们还是赶紧回去用午饭吧。”,李爱国发现自己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戴上脚踏板车上的帽子与两名同伴回到车站工作区去。
西直门街上二层临街的商业店面附近。
木框窗户轻轻推开一丝缝隙,阴沉的眼睛从那扇小洞窥视而入,目光死死锁定了裁缝铺。
看到李爱国抬眼望过来,商崇厚吓得退后几步,匆匆躲藏。
"这小子反应倒是敏捷呢!碰到劲敌了!"
刘春花正垂着泪在沙发旁抽噎。
"老商,我兄弟是为帮你的,才会被抓走的。你可得帮他解救回来啊!"
老商的怒气本来就已经被点燃了,这番话更是将熊熊怒火燃烧得如同滚烫的油锅沸滚。
他跨出大步,一把抓住刘春花,狠狠地甩了两个巴掌,紧接着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刘春花脸上立刻泛起了红紫色的瘀伤,发出痛苦的嘶喊声,捂住了肿胀的面容。“老商,你,你要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我要问的是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把老本都丢了?"
他又一次猛地抓起刘春花,拖着她来到窗口,指着远处李爱国消失的背景。
"你说说看,是怎么调查到我们裁缝铺的?难不成是刘二峰出卖的信息?"
"李爱国!!"
刘春花一眼就认出那是李爱国,心中怒意滔天。“该死的李爱国,你的鬼灵没散完啊!”
一个耳光重重落了下来,刘春花被甩飞,摔了个底朝天,在地上蜷曲成了一个小球。她的脚后跟立刻陷入冰凉的地面,商崇厚的靴跟紧紧压住了她的胸口。
"再给我讲个清楚,有没有泄露了我的行动?"
“没有,绝无此事!”刘春花对上商崇厚眼中犹如毒蝎的目光,深知他的狠辣决绝并非虚妄之言。
吓坏了身子,面色一片死白,她急于辩解:“老商,你明白,一向听话的好,你吩咐我的,我从不泄露你的真实信息。一定是有人无意之中透露了什么。比如,是在那家对面的裁缝铺,有人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
那些未知的信息。
商崇厚咀嚼着这句话,仿佛回忆起了某些什么,他脸上的表情突地变得极其复杂和忧虑。
飞奔回柜前,他迅速拿起了刘春花那只精巧的竹编便携箱。
狂暴而焦虑地翻查了片刻,他眉目间的阴霾更浓,猛地转身将视线聚焦于一旁惊慌失措的刘春花。
房间里弥漫出冷彻人心的声音。
“我在裁缝店买的那些丝绸旗袍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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