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了左右看看环境,在没人看见的时候鬼鬼祟祟地靠近,并轻轻压低声线,“爱国哥,你莫非是想抓迪特?能带我一起去吗?”
“去” 爱国安然被吓一跳。这家伙还懂得去邀功不成啊?
解成接着说道,“扛煤的工作真的非常乏味,要不然我就跟着您去武装部门干短时期的劳力?我听说,参与活动的同志们会得到特殊的补贴。这可是好事情。”
解成的心机可真是深远哦!
看着解成,爱国主义地询问,“你有什么身世背景?”
“哦,就是个小小的业主,又怎样?” 解成一脸困惑的模样。他在用手帕搓脸上的污渍时不小心划出了一道痕迹。
这时,爱国眉头轻皱,略带不满的目光看向他:“虽然你不算资本家那么过分,但剥削底层民众也是不可饶恕的行为嘛,你真的打算拿枪来解决纠纷嘛?”
“你这算是设下陷阱吗?实在太没诚意了吧!”解成立刻语塞。
“我想吧你是在想多了。” 爱国道,随后他正襟危坐,“解成,我还是忠心的劝你好好扛煤吧,争取获得正式的身份,在这期间努力提高自己,让思想更上一个层次。”
面对此话,解成只得垂头丧气离开,他的心情比被父亲责骂还低沉不少。
当他初来乍到之时,对于环境的陌生感有所减退,但这两个月连续扛煤的经历已经使得这份新鲜度彻底丧失。
爱国再次摇头并骑着自行车驶去。
每一分努力都有所回报。
翌日凌晨六点整,趴伏休息的爱国,因急促而急促的电话铃声而从梦乡中惊醒。
** 来自于北京火车站的守卫台,他们逮捕了一个代购车票的青年。
按照这个青年的说法,有个长相类似商崇厚的老者通过他买了一张从首都到广州的车票。
出发时间,是这天上午10点。
在接收到这个报告后,李爱国立刻将这一消息告诉了牛副部长。
十分钟以后。
专业调查组的所有成员认真筹备,准备去到北京的铁路总站行动。
牛副部长挥手示意了一下李爱国,“爱国啊,你已经连轴转三四天了,今天就别参和了吧。”关切道。
火车站是由机车制造段管辖的领域,以机长牛某人的团队能力去应付一位老人,简直是驾轻就熟。
恰好这段期间李爱国都没有见到陈雪茹。
在再次叮咛众人要极其警惕之后,他伸了个懒腰,转身回了机务宿舍去。
中国首都铁路总站是国内最重要的车站之一,在拥挤的人群之中一位头发斑白、带着竹制行李的老人缓慢走向了车站。
岁月在他饱经风霜的身体上留下痕迹,使得他的身躯被压弯,步伐蹒跚,他在人海中的动作让人看了心疼。
不知道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此时一位穿着青蓝的学生装的女孩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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