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爷爷还是无意识的反复提到顾九辞，林舒静隐隐皱起眉头，心底的黑暗已经生根发芽，或许她应该安排章博士再研究一种药。

一种如何让老东西加速衰老死亡的药！

书房里，叶侃拿着一个IPAD递给了霍明澈。

“老大，这就是你要的那个女人的全部资料。我可以用两个字帮你总结这个女人，那就是人渣！”

叶侃极力用负面的词汇给顾九辞打上标签，实际上他也把顾九辞种种恶劣行径添油加醋的汇总到了一起。

“这个人渣从小不学无术也就算了，可是她居然来祸害你，你那么宽容大度的因为长辈们定的娃娃亲，而被迫娶了她，可是她呢，却成天都想着怎么给你戴绿帽子，死活都要逼着你离婚。

你现在身体这么不好，那都是被顾九辞这个混蛋活活气的！不过好在你决定彻底忘掉她，跟她离婚之后，你就吃了点药把她忘得一干二净，现在也准备和舒静开启新生活了。”

反正老大已经把顾九辞的一切都忘记了，所以他在编故事的时候，可劲儿给顾九辞抹黑，不过他也不算抹黑，毕竟这就是事实。

叶侃这么想着，心里最后那么一丢丢的心虚也消失殆尽了。

只不过霍明澈垂眸仔细的浏览那些资料，并没有完全把叶侃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这么说……我爱过她？”

“老大，你是如何得出这么惊悚的结论？！！！”

叶侃吓得一个机灵，差点蹦了起来，他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都说是迫于娃娃亲结婚了啊！

“如果不爱，我会主动离婚。”

霍明澈有理有据的说道，以他的地位和权势，谁都不能胁迫他维持无爱的婚姻，而霍家也没到需要联姻来维持发展的地步。

可叶侃的故事里，是顾九辞用尽手段逼着他离婚的，那答案只有一个了。

他爱过她。

霍明澈垂眸，手中的IPAD刚好停在顾九辞杀马特时期的照片上，尽管一身夸张的太妹装扮，还是掩饰不止，那双灵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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