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单凭,他身负那四颗璀璨荣勋…曾站在西境演武台最顶端,绝代风华,俯瞰众生之姿。
试问这世间,谁敢?
“你儿子今年…应该17岁了吧?”陈君临眸光平静,带着弧度,“还差一岁才成年。”
苏倩美眸凝重警惕,盯着他,警告道,“今日你敢动我儿子,你绝对不会活着走出这里。”
陈君临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也罢,既还未到18,那就再留他一年吧。”
“那你儿子的命,由苏姨你亲自来替。”
唰!苏倩的俏脸,当场就变了!
就在此时,寂静的场面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鼓掌声。
众人一愣,目光纷纷朝着二楼望去。
只见钱江银行长公子,钱旭阳,正身披一身睡衣,就这么倚在护栏前,饶有意味的拍手鼓掌。
“这位兄台…好大的胆子?!敢在我苏府如此放肆?莫非你不将我江南各路商盟,放在眼中?”
陈君临抬眸,目光直视二楼的钱公子。
“钱旭阳?”
早在他来江南之前,便已将陷害思凡一家的所有敌对世家资料,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他认识,这些商盟的每一个人,每一张面孔。
“思凡的死,你钱江银行商系,也逃不了干系。”陈君临望着他,缓缓说道。
钱旭阳倚在护栏前,伸手扯了扯自己的睡衣,不屑一笑,“你编故事的能力很不错。”
“你身穿睡衣,是从苏姨的卧房里出来的?”陈君临眸光微微眯起,看着二楼的钱旭阳,突然质问道。
钱旭阳嘴角笑得很得意,“是又如何?”
虞靖江父子死后,三十多岁的苏倩…便正大光明的,成为了他钱旭阳的女人。风流成性的钱旭阳,又怎会放过如此一个美味‘食物’?
“你与苏姨,是什么关系?”陈君临声音平静,缓缓问道。
“我们什么关系?”钱旭阳笑着轻抿了一口红酒,“你猜。”
而此时,站在人群中的苏倩,俏脸微怒,叱喝道,“我与虞靖江已离婚,况且,我是你长辈!我的私生活,你没资格管吧?”
一个月前,虞思凡坠江而死,父亲虞靖江车祸身亡。而继母苏倩,则是第一时间与虞家撇清关系,并且趁着虞靖江死后,直接一纸婚约,单方面离婚。可谓撇得一干二净。
“谁,准许你离婚了?”陈君临目光平静,扫向苏倩,“苏姨,我敬你是长辈。可你的生活作风,还真是让人难言,已为人妻,你可知羞耻?”
唰!此言一出,苏倩的俏脸,无比难堪煞白。
当众,如此骂她…问她羞耻?
这。
“陈君临,你放肆!我是你长辈!”苏倩彻底怒了,美眸冰冷横瞪,“更何况,虞靖江人都死了,还不准我离婚?我有离婚协议,正大光明!”
“我不准。”陈君临眸光一凝。
刹那间,一股恐怖的威压,席卷全场!
“哐当。”苏倩手中那只高脚酒杯,瞬间炸裂成碎片!
她整个人娇躯一颤,被这一股恐怖威压震慑,‘蹬蹬蹬’接连倒退了好几步!
“在虞伯父和思凡死因未下结论之前,你苏倩,仍是虞伯父的妻子,仍是思凡的继母!你们江南商盟每一个人,都撇清不了干系。”
陈君临一人站立,身周气场,如蟒龙缠绕,气息汹涌。
“好狂的口气?”二楼护栏上,钱旭阳面色一冷,“巡捕房都已经定案,这个案子已结了!你有何资格再问?”
陈君临抬眸,看向他,“你想替你的‘情人’出头?”
“好,那苏姨的命,由你来替。”
全场所有人:……
此人,是要公开…与钱江银行宣战吗?
“放眼江南市,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如此大言不惭之人。”钱旭阳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大的笑话。
陈君临眸光淡然,看着他,“也将是第一个杀你的人。”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个青年的话给震住了。
这他妈…简直霸气冲天啊!
究竟要多么冲天的狂傲,才能在江南……在这苏府宅院内,在这钱公子的面前,说出如此胆大包天的话来??
“我很好奇,你有何狂的资本?拿出来,让我看看?”
他笑意优雅淡然,根本就没将下方那个男人的话放在心上。
开玩笑,整个江南,他钱家几乎只手遮天。无论黑白两道,他钱家通吃一切。
所以,钱旭阳很是好奇,下方那个男人,有何本事,敢说…杀自己?
下方,庄园中央。
陈君临平静淡然而立,他仰头,对视了一眼二楼的钱旭阳。
而后,他缓缓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了一柄漆黑森然的武器。
92式,自动槍械!
漆黑槍孔,直直对准二楼的钱旭阳!
哗!刹那间!
全场所有人…面色骤变!
数百人惊恐倒退了数步!
这他妈!
他有槍啊!
二楼护栏前。
钱旭阳的笑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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