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只觉得她这个样子越发的可爱,反问道:“难不成你还等着我看到全副武装的部队之后露出‘不愧是你啊’的惊讶表情?”
织镜眯起眼,笑得像只狐狸,语气里带着威胁:“我还真的想看看安室先生露出惊讶表情的样子。”
“这是不可能的。”安室说得很自信,见织镜准备把盘子里的猪肝片拨到一边,就抢先一步把她的刀叉压了回去,笑着劝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吃内脏,但是这东西养血,尽量吃一点,省的一年四季都手脚冰冷了。”
安室说完,原本以为织镜会抱怨几声,可女孩却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过不了片刻,织镜起身,跪在了餐椅上,双手撑在桌上,越过餐桌,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她突然就凑的很近,安室能看到她的眼睛,织镜没有闭眼,认真地与安室对视着,瞳孔里的花纹清晰可见,深邃的仿佛有着碧海蓝天,支撑起上半身的手臂纤细,绷直的背部与腰肢联合成弧线,在柔软的腰肢处微微下落,随后就是线条优美的大腿,在因为重力下落的领口处,还有半圆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
她本身的香气一直都像一股清泉,还带着荔枝的清香与甜蜜,像在安室心坎上挠了一把痒痒,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像被炸开了一样,酥麻无比。
织镜忍不住上前,唇瓣与安室轻微触碰,可是下一瞬间,安室立刻退后,一下就避开了。
尽管只有一瞬间,可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触觉上,安室的确长了一张很显年轻的脸,可身体情况再怎么说也已经到了二十九岁,即便织镜再怎么喜欢用“大男孩”来称呼他,也无法忽视这一点。
安室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男人。虽然这些年他忙于事业,从未在感情上下功夫,可美人在怀,他也有了该有的反应。
黑羽织镜,如果不是组织这层关系,她真的是自己最好的,且独一无二的选择。
安室心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织镜能明显地感觉到安室的闪躲,企图逼近一步,手往前一移,却刚好压上了从安室手中掉落的刀叉,铁质的餐具丁零当啷掉了一地,还在织镜手心划出一道小口子。
“小心!”
安室一下就从享受中缓过劲来,先压住了织镜的伤口。
这双手创造出来的东西,可是比一些人的命还要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