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人类的时候,是哲学家,哲学家的脑花比较好吃,可能是用得比较多,所以嚼起来有劲道。
哎呀,偏题了,主人,我身为诡异,就算是选主人也不会选这种没有世俗欲望的人类,太难搞了,会一直吃不到嘴。
而这种人类,变成诡异了,那就是难搞加难搞,双倍难搞,找不到主人,一直孤寡,所以到处问人类问题,我处不来。”
“那你和谁处得来?沈司年的系统吗?”
“她品味太低了,主人,你忘记了吗?我上次才为了保护你,和她在小木屋里起了冲突。”优优满脸地求表扬,求疼爱。
苏青鱼没眼看,把脸别过去。
双喜蹲在后面,看见前面皮开肉绽的纪一帆。
他身上纵横的刀伤好像是破洞的衣服,双喜从头发里拿出一根针,对着他大腿裂开的地方捅了下去。
“?”
纪一帆原本是脸朝前的,被双喜用针戳了那么一下,他把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瞪着双喜。
双喜手中的针线还拉扯着他的皮肉。
她脸色苍白如纸,眼睛里没有高光,嘴唇上涂着死板的红色颜料,呆板又没有表情地说道:“你破了好多洞,我帮你补补。”
“嗯。”纪一帆觉得没什么不对,又把脑袋转过去。
他们在外面闹腾的声音有点大。
按道理来说,里面的万知闻肯定已经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但是,他还是选择无视,专心致志地打扫着骨灰安置所的卫生,动作专注又虔诚。
苏青鱼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推门而入。
万知闻拿着鸡毛掸子手一顿,他没有转身,语气里也听不出任何情绪:“几位,在门口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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