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情愿的点头。
我真的不想回去,不想回到那个寺庙里。
但我又没有更多的理由要求留下。
晚上七点,我在他的叮嘱下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外面好黑,他举着灯送我。
黑暗中,我身后的光明若隐若现。
我回到山上后,远远回头,山脚下的小诊所还眨着灯。
回到寺庙里,四周还是那么清冷。
但我心里,却有新的光被点亮了。
第二天,主持知道我受伤了。
应该是英健告诉她的。
一大早就能听到她的骂声。
“你看这个人,多会装。”
或许是受压迫惯了。
我充耳不闻,没有任何反应。
她只会念经烧香,已经完全脱离生活,走火入魔了。
我身体一直不好,她就指责我孽障重,又或者说我前世因果今世还。
若真像她所说,那我就算死了也理所当然,只怕死了还要被唾弃吧。
我讨厌她跟我讲经说道,每次我都会设法躲开。
我是运气不好,但不是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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