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怕……”
陈枫忽然低低一笑，眼神却是骤然抬起，锋锐如刀，死死的盯着那天空之上：
“既在苍穹之巅，又不在苍穹之巅，是吧？”
接着，陈枫又补充了一句：“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这个，想必是可以回答的吧！”
这个问题，似乎问得莫名其妙。
而天道主宰的回答却也是莫名其妙。
他沉默片刻，只是回答了一个字：“是。”
是！
当这一个字落下，陈枫心中狠狠一跳。
而后，心中则是狂笑出声：“是就好！是就好！”
“哈哈哈，如果是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对我接下来大有帮助。”
陈枫问的虽莫名其妙，但是这个问题，却偏偏是天道主宰可以回答的范畴。
而很明显，陈枫的意思就是，她在苍穹之巅，却又不在苍穹之巅。
指的就是，她在苍穹之巅可以进入的世界中，但却不在苍穹之巅的本体。
这是陈枫推断出来的。
如果此人，包括钟离长风的后裔还在苍穹之巅的内部本体，这片空间之中活动的话，那么这个任务也未免太简单了一些。
他只需要回到苍穹之巅，稍微放出风声。
那么只怕，他的后人自己就找上门来了。
这样的一个难度，根本不可能。 无尽债务
所以，陈枫才有此问。
而天道主宰这般回答，就证实了他的猜测。
“第三个问题。”
陈枫刚刚说出这句话，天道主宰便漠然说道：“最后一个。”
陈枫微笑：“放心，不会让您难做。”
“最后一个问题……”
他盯着天道主宰，一字一句说道：“我在下一个任务中，有没有机会完成这个任务？”
天道主宰冷冷吐出一个字：“有！”
显然，这个问题也是他可以回答的。
陈枫问题，就是如此刁钻。
每每就卡在他不愿回答，但偏偏又能回答的那样一个线上！
陈枫轻轻吁了口气，一颗心忽然落了下来，浑身说不出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