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还是沉默。

乔伊都有有些无奈了，她求助般地看了眼秦策，用眼神询问他，让他想点办法。

秦策面无表情地说：“那不如你们一起出国。”

秦毅微微一愣，虽然这话听着不太现实，也不太像真心话，但他也的确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

乔伊没好气地说道：“你胡说什么，小毅要是和我走了，秦樑还不追到国外去砍了我呀？”

当初两人离婚的时候闹得很难看，双方谁都不肯服输，秦樑放狠话说让她走了就不要回来，更不要来打小毅的主意。

乔伊自然不服输，当即就表示，她就算死也不会回来，更不会踏进京都一步。

所以很多年了，她都没有去看过秦毅。

一次也没有。

“那如果我真想和你走呢？你愿意吗？”秦毅冷不丁说道。

乔伊怔了怔，神色也变得复杂起来。

“小毅…你不要说胡话了，你跟我去国外干什么呢？”

“我不想留在这里了，也不想看到那家人虚伪的面孔。”

乔伊深深地看着他，眼中不知闪过什么，她拍了拍秦毅的手背，轻声说道：“那你就更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