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挤出一个笑：“你又没做什么，干嘛要说对不起？”

秦策沉吟道：“之前是我没和你说清楚，所以对不起。”

“没事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之前不是说弟弟跟着父亲，很多年都么见过了，你可能也没想到他会来这里吧？”

“不是。”秦策打断她，却又沉默了。

“如果刚才我没来，你真把秦毅当成我老板的话，会怎么样？”

夜里的风大，吹得乔星脸上像刀子在割，她愣愣地盯着秦策，不知道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和之前一样试探，还是在换了种方式责问她，觉得她的反应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乔星盯着他看了好久，企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他脸色如常，没有什么表情。

过了会儿，乔星才支支吾吾地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于疑神疑鬼了？看到什么都怀疑你，听到什么都会往你身上想，对你没有信任？”

秦策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随便问问。”

乔星说：“这样吗？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样，但是如果是真的我……我并不在乎你在怎么样，有没有钱，或者是不是老板，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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